老板娘说高跟鞋磨脚,让我送她回家,到家后,让我帮她把丝袜脱下

发布时间:2025-11-21 08:25  浏览量:3

“小张,我这高跟鞋今天新穿的,磨得脚疼死了,你能不能……送我回家?”

饭局上,老板娘苏婉清端着红酒杯,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红晕,眼波流转地看着我。周围一众公司高管和客户都喝得东倒西歪,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。我,张文昊,一个普通项目经理,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,至少是我自己世界的焦点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站起来:“苏总,当然可以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送她回家的路上,她那辆红色玛莎拉蒂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酒气。苏婉清脱了鞋,一双秀气的脚蜷缩在副驾的地毯上,她揉着脚踝,眉头紧锁,嘴里轻轻“嘶”着气。

“真要命,这鞋子看着好看,谁知道这么折磨人。”她半开玩笑半抱怨地说。

我握着方向盘,手心有点出汗,只能干巴巴地应和:“是,新鞋是这样,穿穿就好了。”

到了她住的高档小区,我帮她停好车,搀着她上了电梯。站在她家那扇厚重的指纹锁门前,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她靠在门上,脸颊的红晕更深了,眼神迷离地看着我,忽然说了一句让我血液都冲上头顶的话。

“文昊,脚疼得厉害,弯不下腰……你,能不能帮我把丝袜脱了?”

她说完,整个走廊死一般寂静。我的大脑嗡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这已经不是暗示了,这是明示。而这一切,都像一个精心编织的局,从三个月前的那次项目竞标就开始了。

三个月前,公司有个至关重要的项目,竞争对手实力强劲,我们这边压力巨大。我只是项目组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色,负责数据整理和分析。而项目的总负责人,是公司的副总,冯凯。

冯凯这个人,业务能力有,但心思更多用在歪门邪道上。他总是明里暗里地排挤苏总,谁都知道,他是老板沈国栋那边的人,而苏总虽然是老板娘,但在公司里更像一个被架空的花瓶。

那段时间,为了项目,我们整个组天天加班到后半夜。有天晚上,我发现冯凯提交给客户的一份核心数据有问题,一个关键参数被篡改了,如果就这么交上去,短期内看不出问题,但长期运行肯定会出大乱子,到时候公司不仅要巨额赔偿,声誉也全完了。

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,这不像是失误,更像是故意为之。我没敢声张,半夜偷偷回到公司,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冯凯的办公室。我虽然只是个项目经理,但我大学学的是信息安全,对电脑里的门道比一般人懂得多。

花了两个小时,我从他电脑的回收站深处,恢复了一封被删除的邮件。邮件是发给竞争对手公司一个高管的,内容触目惊心。冯凯承诺,只要对方在价格上做出一点让步,确保他能拿下项目,他就会在核心技术里留下一个“后门”,并且事成之后,他会得到对方公司15%的干股。

我当时手脚冰凉,这哪是商业竞争,这分明就是商业间谍,是出卖公司!我把邮件内容用手机拍了下来,心里却犯了难。这证据直接交给老板沈国栋?可冯凯是他的心腹,他会信我一个小职员,还是信他的左膀右臂?

思来想去,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。我把这份证据匿名发到了苏婉清的私人邮箱里。我赌一把,赌她这个被架空的老板娘,不甘心只当个花瓶,赌她对公司还有感情。

邮件发出去后,石沉大海,一连几天都没动静。项目竞标的日子越来越近,我心里七上八下,甚至做好了被冯凯发现然后卷铺盖走人的准备。

可没想到,在最终竞标会的前一天,苏婉清突然召开紧急会议,当着所有高管的面,直接甩出了冯凯篡改数据的证据。她没提那封邮件,只说是自己审查数据时发现的异常。冯凯当时脸都白了,百般狡辩,但数据铁证如山。

老板沈国栋脸色铁青,可让我意外的是,他并没有当场处理冯凯,只是不轻不重地骂了几句,然后让苏婉清亲自接手项目,带着我们重新做方案。

那次之后,项目虽然有惊无险地拿下了,但冯凯只是被降了职,不痛不痒。我却被苏婉清从项目组里直接提拔到了她的总经办,当了她的特别助理。

公司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,闲言碎语也多了起来,说我走了“夫人路线”,是靠拍老板娘马屁上的位。我嘴上不说,心里跟明镜似的。苏婉清这是在保护我,也是在向我传递一个信号:她知道那封匿名邮件是我发的。

从那以后,我成了她的心腹。我发现,苏婉清远不是表面上那个只会打扮购物的老板娘,她对公司的业务了如指掌,手腕果断,只是苦于丈夫沈国栋的处处掣肘和不信任,才显得无所作为。她和沈国栋的婚姻,更像是一场商业联姻,貌合神离。

这三个月,我帮她处理了很多棘手的事务,也渐渐了解了公司内部的浑水有多深。沈国栋和冯凯他们,背地里在搞一个资产转移的计划,想把公司最赚钱的新能源技术模块打包卖给一个海外的空壳公司,实际上就是左手倒右手,把公司的核心资产变成他们自己的。

苏婉清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,但沈国栋防她防得跟贼一样,家里公司到处都是他的眼线。她举步维艰。

当今晚她让我送她回家,甚至提出那种匪夷所思的要求时,我的第一反应不是香艳,而是危险。这绝对不是一场单纯的桃色考验,这背后一定有更深的原因。

我的心跳得像打鼓,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。走廊里的感应灯明明灭灭,把苏婉清的脸映得忽明忽暗。我看着她那双充满期待又夹杂着一丝焦急的眼睛,深吸一口气,做出了决定。

“苏总,这……不合适吧。”我故意表现出一点慌乱和为难,眼睛却紧紧盯着她,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。

苏婉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,但稍纵即逝。她苦笑了一下,带着自嘲的语气说:“也是,我唐突了。你回去吧,我自己来。”

说着,她就扶着墙,颤巍巍地想自己弯腰。

我心里一动,有了判断。如果这是一个陷阱,我拒绝了,她应该会恼羞成怒或者就此作罢。但她现在的反应,更像是一个计划被打乱的无助。

我立刻上前一步,扶住她,压低声音说:“苏总,这里不方便,我们进去说。”

苏婉清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,眼里重新亮起了光。她迅速开了门,拉着我闪身进去,然后立马反锁。

一进门,她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,之前的妩媚和迷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和警惕。

“快,别开灯!”她低声喝道,然后拉着我躲进一个没有窗户的衣帽间。

在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下,我看到她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。

“张文昊,我知道是你。”她开门见山,“那封邮件,谢谢你。今天让你来,是没办法的办法。”

她说着,自己费力地褪下高跟鞋,然后卷起丝袜。我这才惊恐地发现,在她光洁的脚踝上,赫然缠着一圈极细的金属丝,上面还有一个米粒大小的黑色凸起。

“这是什么?”我失声问道。

“追踪器。”苏婉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,“沈国栋装的。他说是什么‘夫妻情趣’的脚链,我今天才发现不对劲。我不敢自己取下来,怕触发警报。他随时都能通过手机知道我的位置,甚至能听到周围的声音。”

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。这哪是夫妻,这是囚犯和狱警!

“他今天和冯凯,约了海外那个买家在线上签最后协议,就在书房。我故意组织这个饭局,把他支开,就是为了找机会把证据拿出来。”苏婉清指了指自己的脚底,“东西在这儿。”

她小心翼翼地撕开贴在脚心的一块肉色胶布,里面是一张比指甲盖还小的微型SD卡。

“这里面,是他们全部的交易记录和通话录音。我花了半年时间才弄到。但我现在这个样子,根本送不出去。我想来想去,整个公司,只有你,我能信得过。”

她把卡塞到我手里,那张小小的卡片,此刻却重如千钧。

“我让你帮我脱丝袜,其实是想让你在摸到脚踝的时候,发现这个追踪器,然后把卡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。谁知道……你还挺正人君子。”她自嘲地笑了笑,但眼里的紧张丝毫未减。

我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那句暧昧的话,竟然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暗号和求救!

“那这个追踪器怎么办?”我急切地问。

“你得想办法帮我弄断它,但不能让沈国栋立刻发现。我必须留在家里,稳住他,给你争取时间。”

我看着那个精密的追踪器,大脑飞速运转。我是学信息安全的,对这些电子产品不陌生。这种追踪器一般都有短时离线容错机制,也就是说,断开信号后几分钟内,后台可能只会显示信号不良,而不是立刻报警。

“我有个办法。”我压低声音,“苏总,你手机借我用一下,再给我找一把小的尖嘴钳和一点锡纸。”

苏婉清立刻照办。我让她用手机播放音乐,开到最大声,然后用锡纸把追踪器紧紧包住,形成一个简易的法拉第笼,最大限度地屏蔽信号。接着,我用尖嘴钳,屏住呼吸,找准了线路的连接点,猛地一下,剪断了它。

“好了。”我把那颗米粒大小的追踪器残骸放进自己口袋,“从现在起,你有大概十分钟的时间。他发现信号中断后,会先打电话给你,你要想好说辞。就说你在洗澡,或者手机没电了,拖住他。”

“你呢?”苏婉清紧张地看着我。

“我去完成我们该做的事。”我把SD卡紧紧攥在手心,“苏总,今晚之后,一切都会不一样了。”

我没有片刻耽搁,迅速离开了苏婉清的家。我没有回家,而是直接去了我大学同学开的一家电脑维修店。这家伙是个技术宅,最擅长对付各种数据加密。

路上,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。我帮苏婉清,不仅仅是因为她提拔了我,更重要的一个原因,一个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的秘密,再次浮现在我心头。

我的父亲,曾经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创业者,他当年和合伙人一起创办了一家科技公司,呕心沥血研发出了一项核心专利。可就在公司即将上市的前夜,那个合伙人,也就是沈国栋,用卑鄙的手段窃取了专利,伪造了文件,把我父亲活活逼出了公司,最后我父亲抑郁成疾,没几年就去世了。

我进入这家公司,就是为了调查当年的真相,为我父亲讨回公道。沈国栋,就是我埋藏在心底十几年的仇人!

本来我以为这条路会很漫长,没想到,苏婉清的出现,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这张小小的SD卡,不仅是苏婉清的救命稻草,更是我复仇的利刃!

在同学的帮助下,我们很快破解了SD卡。里面的内容,比我想象的还要惊人。不仅有沈国栋和冯凯转移公司资产的全部证据,还有一段他们几年前的录音。

录音里,冯凯谄媚地问沈国栋:“沈总,当年张工那个事,就那么让他净身出户,会不会有后患?”

沈国栋冷笑一声,声音里满是得意和不屑:“他一个搞技术的书呆子,懂什么?合同被我动了手脚,他告到天边去也没用。那个专利,现在是咱们公司的命根子,也是我沈国栋的印钞机!他啊,就该感谢我,没把他送进去就不错了。”

听到这段录音,我双眼瞬间赤红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十几年的委屈、愤怒和不甘,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。
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光有这些证据还不够,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,永无翻身之日!

我做了一个更大胆的计划。我把所有证据复制了三份。一份,匿名发给了纪检部门和税务部门;另一份,发给了几家和我们公司有直接竞争关系、并且向来跟沈国栋不对付的死对头公司。

而最后一份,也是最关键的一份,我让同学帮我写了一个小程序,定时在第二天上午十点,公司召开全体高管周会的时候,自动连接到会议室的中央投影系统,并且把核心证据,特别是那段关于我父亲的录音,公之于众!

我要让沈国栋在最风光、最自以为掌控一切的时候,从云端跌入地狱!

做完这一切,天已经蒙蒙亮了。我给苏婉清发了一条预先约定好的暗号短信:“早餐已经备好。”

第二天上午九点半,我像往常一样,西装革履地出现在公司。公司里风平浪静,冯凯见了我,还阴阳怪气地笑了笑:“小张,昨晚辛苦了啊,把苏总伺候得还满意吧?”

我没理他,径直走进了会议室,帮领导们准备资料。苏婉清最后一个到,她脸色有些苍白,但眼神却异常坚定。她朝我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。

十点整,沈国栋意气风发地走进会议室,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。他正在吹嘘公司未来的宏伟蓝图时,突然,他身后的巨大投影幕布闪了一下,PPT画面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个文件夹的图标。

沈国栋愣住了:“技术部怎么回事?谁在乱动设备?”

话音未落,一个音频文件被自动打开,一个在场所有人都熟悉无比的声音,响彻了整个会议室。

“那个专利,现在是咱们公司的命根子,也是我沈国栋的印钞机!”

是沈国栋的声音!

全场死寂!所有高管都惊愕地看着沈国栋,又看看屏幕上不断滚动的银行转账记录和海外公司注册文件。

沈国栋的脸,瞬间从红变白,再从白变青。他像疯了一样冲过去想关掉投影,可系统就像被锁死了一样,根本不受控制。

冯凯瘫坐在椅子上,面如死灰。

就在这时,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,一群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,领头的一位亮出证件,声音洪亮:“沈国栋,冯凯,我们是经侦总队的,现在怀疑你们涉嫌职务侵占、商业窃密和巨额资产非法转移,请跟我们走一趟!”

沈国栋两腿一软,瘫倒在地。

整个公司,彻底炸开了锅。

一个月后,尘埃落定。沈国栋和冯凯罪证确凿,锒铛入狱。公司因为核心资产被保住,加上苏婉清力挽狂狂澜,很快稳定了局势。她成了公司新的掌舵人。

而我,则向她递交了辞呈。大仇得报,我也该开始新的生活了。

苏婉清把我叫到办公室,她看着我,眼神复杂:“张文昊,我该叫你功臣,还是……复仇者?”

我坦然地笑了笑:“苏总,我只是一个想为父亲讨回公道的儿子。谢谢你,给了我这个机会。”

“是我该谢谢你。”苏婉清站起来,走到我面前,真诚地说,“公司不能没有你,留下来吧。我给你副总的位置。”

我摇了摇头:“不了。这个地方,承载了太多不好的回忆。我想,我父亲在天之灵,也希望我能放下过去,重新开始。”

苏婉清沉默了很久,最后点了点头:“我尊重你的选择。大门永远为你敞开。”

走出那栋我奋斗了数年的写字楼,阳光洒在身上,暖洋洋的。我回头看了一眼那高耸的玻璃幕墙,仿佛看到了父亲欣慰的笑容。

我想,人生就是这样,有时候,一个看似香艳的请求,背后可能隐藏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。而善良和正义,或许会迟到,但永远不会缺席。那晚,苏婉清问我能不能帮她脱下丝袜,她赌对了我的善良。而我,也赌对了她的决心。我们,都是赌赢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