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丝袜和高跟鞋的朝鲜美女有多诱人？

如果每天早上出门都要被陌生人量裙摆长度，你还敢穿那条膝盖以上两厘米的裙子吗？
平壤街头的女白领们就活在这样精准的尺子下。她们清一色白衬衣配深色包臀裙，踩着三到七厘米的高跟鞋，像被同一台打印机印出来。光看背影，你分不清谁是银行柜员谁是政府文员——这就是朝鲜想要的秩序感。

这套制服的历史得从1970年代说起。那时候金日成喊了句“社会主义生活方式”，全国女性就开始领统一工装。到今天，85%的城市女性还在国营单位上班，单位每年发衣服，连丝袜都按人头发。听起来像福利，其实更像把个人选择权锁进衣柜。

可规矩里也悄悄开了缝。
两年前平壤第一百货最畅销的是3厘米方跟皮鞋，粗跟、软垫、走起路来不响。姑娘们在柜台前小声议论：细高跟站一天柜台真能要人命，纠察队也睁只眼闭只眼。更惊人的是银行制服加了收腰，腰线往里收了2.5厘米，别小看这2.5厘米——得经过中央批准才能剪。

颜色也动了手脚。
以前肉色丝袜一统天下，现在黑色丝袜比例升到25%。肉色象征朴素，黑色带点城市感。一位在对外贸易会社上班的姑娘偷偷告诉我：黑丝袜配黑半裙，远看像一套西装，纠察队挑不出毛病，自己心里却觉得“像韩剧里那些人”。

真正让姑娘们心跳的是“jangmadang”一代。市场里偷偷运进来的韩国发夹、中国雪纺衬衣，被塞进手提包深处，下班后在闺蜜家试穿。有人把走私来的雪纺领子缝在国营白衬衣里面，只露出一点点荷叶边，低头打字时自己看得见，别人看不见，像藏了句悄悄话。

可一旦被抓住，罚款事小，思想教育事大。
培训班里要写检讨：为什么追求资产阶级的审美观？同组的姐姐说，最难受的是当众念出来，声音不能太小，也不能哽咽。念完回办公室，裙子长度又往下放了一厘米。

说到底，这些衣服不只是布。
穿上它，等于领了一张“体面人”通行证——家里介绍对象时，媒人第一句就是“人家在国营单位，制服笔挺”。可这张通行证也在悄悄褪色：年轻女孩开始用3厘米方跟鞋换舒适度，用黑色丝袜换一点小小的个性，用收腰剪裁换一丝身体曲线。

变化很慢，像脚上的水泡，一天只磨掉一点点皮。
但水泡破了那天，谁还愿意回到5厘米细高跟？